患者故事:固尔苏(Curosurf)挽救的婴儿长大成人,与药物研发者重逢。

患者故事:固尔苏(Curosurf)挽救的婴儿长大成人,与药物研发者重逢。

Can we help?

作为新生儿呼吸医学与肺表面活性物质治疗领域的权威专家,托雷·库尔施泰特博士深入解析了其参与研发的急救药物“固尔苏”如何显著提升极早产儿的存活率,并支持他们健康成长至成年。他还分享了与数十年前首批救治患者重逢的动人经历,展现了医学奇迹背后的温情与坚持。

早产儿肺表面活性物质疗法:挽救生命的治疗与长期预后

跳转至章节

固尔苏的发明及其对早产儿的影响

Tore Curstedt 博士共同发明的革命性药物固尔苏——一种天然肺表面活性物质替代疗法,显著提高了患有呼吸窘迫综合征(RDS)早产儿的存活率。首批接受该药物治疗的患者如今已成为健康的成年人,这堪称现代医学在新生儿护理领域最重大的成功之一。肺表面活性物质疗法解决了早产儿肺部缺乏关键表面活性物质的问题,该物质对维持正常呼吸功能至关重要。

遇见首位接受肺表面活性物质治疗的患儿

Tore Curstedt 博士讲述了在瑞典境外遇见首位接受固尔苏治疗的婴儿的深刻经历。2005年在贝尔法斯特的一场医学会议上,一位年轻人走向 Curstedt 博士,亲自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并说道:“没有您,我就不可能活下来”。当时这位年轻人正在攻读大学课程,充分展现了肺表面活性物质疗法带来的健康完整人生。这次会面为这一突破性治疗的长期有效性提供了切实的证据。

挽救生命的情感回报

对 Tore Curstedt 博士而言,与数十年前挽救的患者重逢,体现了医学研究的终极意义。他将这些相遇描述为情感冲击强烈的体验,是对数十年科研工作的最好验证。从里斯本欧洲专利颁奖典礼返回后,Curstedt 博士意外收到一封邮件,来自1983年首位接受肺表面活性物质治疗的患者,对方如今从事IT行业且身体健康。他们计划八月与患者的父母会面,回顾其早产经历,为这位先驱医生的职业生涯画上了圆满的一笔。

临床试验与早期治疗标准

在初期临床试验中,固尔苏治疗仅限最危重的早产儿。Tore Curstedt 博士解释说,当时只能治疗体重在700至900克的极低出生体重儿,这些婴儿通常妊娠约27周出生。严格的纳入标准是科研所需,但也意味着只有最脆弱的婴儿能接受实验性治疗。这些极早产儿的治疗成功,为全球新生儿重症监护室广泛批准和使用肺表面活性物质替代疗法奠定了基础。

Anton Titov 博士指出,这些限制是临床试验方案的一部分,确保了新治疗方法的科学评估。危重婴儿身上观察到的显著改善,为固尔苏的有效性提供了有力证据。

家庭纽带与个人故事

Tore Curstedt 博士通过个人联系发现,肺表面活性物质疗法的影响超越患者本人,惠及整个家庭。他曾收到一位表亲的感谢信,因其第七个孙辈——妊娠28周出生、体重仅约800克——通过固尔苏治疗得以存活。这位表亲此前并不清楚 Curstedt 博士的具体研究方向,只知他在卡罗林斯卡学院工作。这次意外的家庭联系凸显了肺表面活性物质疗法如何触及 Curstedt 博士自家人的生活。如今两岁的孙女活泼快乐,若没有这项医学进步,她将无法存活。

从基础研究到临床成功

固尔苏的研发完美展现了从基础科学研究到拯救具体生命的临床应用的成功转化。Tore Curstedt 博士强调,见证这一转变是其工作中最重要的部分。从实验室发现到治疗患有危及生命的呼吸窘迫综合征的真实患者,证明了医学研究投资的巨大价值。Anton Titov 博士指出,这体现了基础科学如何从根本上改变临床实践和患者预后。

Tore Curstedt 博士与那些如无肺表面活性物质疗法便可能夭折的健康成年人会面的经历,为其毕生工作提供了终极验证。这些相遇彰显了医学创新的深远人文影响,以及始于实验室、最终在新生儿重症监护室挽救生命的研究所留下的持久遗产。

完整记录

Anton Titov 博士: 首批接受您共同发明的药物固尔苏治疗的患者,您在她们早产时挽救了其生命。如今她们已是健康的成年人。Tore Curstedt 博士,我知道其中有些人曾给您写信并与您会面。挽救他人生命后,即使素未谋面,日后重逢是怎样的感受?

Tore Curstedt 博士: 这是真正的回报。拯救生命后重逢,是最重要的回报。

记得2005年在贝尔法斯特的肺表面活性物质会议上,我遇见了瑞典境外首位接受治疗的婴儿。他站在那里感谢我们给予他生命。“没有你们,我就不可能活着”,他说。当时他已开始大学学习。

那种感受难以言喻。

今年夏天还有件事:我去里斯本参加欧洲专利颁奖后,归国时发现报纸有相关报道。随后我收到一封发送至医院邮箱的邮件,写着“我是第一个”。起初不解其意,以为是垃圾邮件。

打开后发现一位男士写道:“我是1983年首个接受您肺表面活性物质治疗的人。现在从事IT行业,身体很好。”我回复后约定八月会面,将与他及其父母讨论其早产经历。他妊娠27周出生,体重不足800克。

Anton Titov 博士: 与您治疗的首例婴儿情况相似。

Tore Curstedt 博士: 是的。首批患儿病情危重,体重极低,约700至900克。当时不允许治疗更大或更成熟的婴儿。

Anton Titov 博士: 因为处于临床试验阶段。

Tore Curstedt 博士: 临床试验期间只能治疗这些极度危重的婴儿。与他及其父母会面将非常有趣。他的父母希望一同前来,回顾1983年的情况。

另外还有个故事:六月从里斯本返回时,信箱里有封信写着“亲爱的 Tore 表弟”,来自我的一位表亲。“感谢你的存在。两年前我的第七个孙辈妊娠28周出生,体重约800克。因你而幸存。”

现在她两岁了,是个活泼快乐的小女孩。表亲不知我研究肺表面活性物质,只知我在卡罗林斯卡工作。但她明确表示:“没有你,我的孙辈不可能存活。”这项研究最重要的是看到基础研究的成功,并切实拯救了婴儿生命。

Anton Titov 博士: 这就是基础科学如何转化为临床科学,拯救具体患者生命的过程,您亲眼见证了这一切。

Tore Curstedt 博士: 是的,我见证了,这至关重要。是最重要的事。